每當看到一個個大牌標簽應接不暇,我們多少都會有點小激動,很多人恨不得把所有的大牌都搬回家或者直接貼身上,但如果我們只是因為知道這個標簽值多少錢而激動,那它永遠只是個Cold Hard Logo,那些大氣性感的巨幅廣告也只不過是一種Marketing Strategy,沒多久就會被淡忘。但是一段刻骨銘心的感情是一輩子想抹也抹不掉的。這些Logos之所以被稱為大牌,經久不衰,我想不僅僅是因為他們有歷史,更是因為它們都是由真摯情感澆灌而成的。
同性戀在上世紀60年代,仍是禁忌,卻因此更加刺激。1957年接掌Dior時裝屋后,Yves Saint Laurent認識了到巴黎學畫卻成為藝術品商人的Pierre Bergé。1961年開始,Yves Saint Laurent與Pierre Bergé同居,并攜手開創YSL時裝屋。[注冊離岸公司外資公司注冊]
中間兩人分分合合,但始終維持友好搭檔關系,共同投資藝術、別墅、買賣。
Pierre生性霸道愛控制,Yves是個生活白癡。Yves不但依賴Pierre打點生活起居,甚至任由他在工作室指揮咆哮,策劃買賣并購,翻云覆雨。某次Pierre到紐約會見媒體大亨John Fairchild,正在午餐時,接到Yves追魂奪命電話,原來家宅漏水他不知道要找誰。Yves相信“創意是痛苦的杰作”,隨時處在崩潰邊緣,口頭禪是“死定了,沒救了,我要自殺......”,是Pierre守著他,陪著他,逼著他,把每一季做完,甚至把他一步步推上T臺謝幕。
這只是他們關系的開始,其實整體上倆人還算不錯,至少都朝著同一個夢想努力著。可中間他們的插曲實在是太多了,Yves和Karl Lagerfeld之間的斗爭,半路殺出來個讓Yves魂牽夢繞的Jacques De Bascher。Pierre幾乎都快被Yves忽略了,可他還是不離不棄,依然以合作人的身份陪在Yves身邊。
法國時間2008年6月1日晚,Yves Saint Laurent先生在巴黎因病去世,享年71歲。整個時尚界為之震動并沉浸在深切的哀痛之中。在葬禮上,Pierre終于難抑悲痛之情,含淚低語:“這是我最后一次跟你說話,Yves……我記得我們的初次見面和過往種種。我們決定在一起的那天……我記得以你的名字命名的第一系列,最后你流淚了。然后很多年過去了。時間過得多快呀。分手是避免不了的,但是愛從未終止。……Chanel和你是二十世紀偉大的女裝設計師。她是第一半,你是第二半。……我不知道如何說再見,因為我永遠不能離開你。我們永遠不能一起看日落了。我們畫畫前,永遠不能一起分享彼此的感情了。某天我會去摩洛哥的棕櫚樹下找你。”
Pierre對Yves這種默默的愛也許才是最令我感動的吧。
Domenico Dolce和Stefano Gabbana是一對意大利國寶級的服裝設計師,同時也是一對帥氣的同性戀人。Domenico Dolce,1958年出生于西西里島,從小便在父親的服裝店里學做設計師;具有威尼斯血統的Stefano Gabbana,則在1962年出生于米蘭。他倆同時在米蘭擔任設計助理而結緣,因為同樣對巴洛克藝術風格的喜愛,兩人決定將名字結合共同開設品牌。
在一起奮斗了近四分之一個世紀之后,只因為Dolce受不了Gabbana穿他們自己品牌以外的衣服,他們斷然分手,Dolce從樓上搬到樓下,只用了10分鐘的時間,只帶走了一支牙刷,愛情從此煙消云散。如今雖然兩人被一個價值35億英鎊的品牌綁在一起,但是他們不會表面假裝在一起為了保護品牌的形象或怎樣。也許同志間的愛情就是這么純粹而脆弱,不愛了就是不愛了,不會被其他東西所牽絆。
現在他們依然是樓上樓下的鄰居,儼然變成了一副Best Friends的樣子。Dolce固執的照例要監管Gabbana的午餐是否健康,而Gabbana也總是嚴苛地審視Dolce帶回的新男伴,并私底下評判一番。始終是相處23年了,兩人的依賴已經成了一種習慣,沒有了愛情,還有事業,誰能預料到以后的事呢,說不定陪你一起慢慢變老的不是你的真愛,而是和你相處了一輩子你最信任的BFF。
Viktor Horsting和Rolf Snoeren來自荷蘭,一樣的年齡(都生于1969年),一樣的充滿活力。兩個人在公共場合露面時,常常是Viktor站在左邊,Rolf站在右邊。不過有時他倆也許會心血來潮,突然換個位置,讓人難以分辨。這兩個頑皮男人也稱得上“青梅竹馬”,一路走來同穿同吃同住,卻從沒有正式向外界透露過彼此的感情關系。
這兩個待得久了越長越相似的家伙,究竟真的是以密友的關系在相處、共同去討論另一個性感的男人;還是覺得對方更性感、日久生情?這些內情只有他們自己知道,自戀的后果會不會是愛上一個鏡子里的自己,也只限于猜測。其實我更喜歡把他們當作像Dsquared2那樣的雙胞胎,不得不說,Viktor&Rolf很好地把握了八卦的大眾性,讓品牌開始走入人們的視界。話題,永遠是品牌賴以生長的營養素。不過他們本身也的確有著地震繁榮震源般的才思,Viktor & Rolf二人組設計力量之無窮盡,著實無法估量。
作為一個古稀老人,Karl如何維持旺盛的精力,每年為3個品牌工作?還沒算上他作為攝影師的工作;他是否真的誕生于1938年?可德國狗仔隊從他的洗禮記錄上查到的出生年份,卻分明是1933年……
“永遠活在當下”是助他在時裝界中無往不利的最終武器。如今當他看到老友Valentino退休,也只是唏噓兩聲:“我的合同,可都是終身合同。”他只想轟轟烈烈地活好生命中的每一天。
“我不會參加我的作品回顧展,不會創立基金會,不會寫自傳,過去設計的衣服也一件不留。”他像對待垃圾一樣對待自己的設計稿,也像對待垃圾一樣對待自己百年后的身體,“我不喜歡葬禮,也不要任何人來參加我自己的。塵歸塵,土歸土。”
說起Karl的感情,和他有過關系的人還不算少,可沒有一個可以算得上是愛情的,也許他真的把自己嫁給了工作,就像他曾經豢養的法國貴族美少年Jacques De Bascher說過,“Karl,他太過自我,也太過冷靜,他理智得可怕,他的愛人只有可樂和巧克力蛋糕。”
不過在我看來,Karl也許真的愛過Jacques De Bascher,否則就不會和Yves Saint Laurent為了爭奪Jacques而斗了一輩子,也不會因為Jacques的病逝而一蹶不振,在整個九十年代都很低迷。
Yves,Jacques和Karl這段絕世三角戀可是時尚歷史上的經典。五十年代的Yves和Karl本是同校的好友也是賽場上惺惺相惜的對手,在1954年國際羊毛組織的設計大賽上,21歲的Karl Lagerfeld和18歲的Yves Saint Laurent曾雙雙奪冠,可后來兩人際遇和命運都不同,Yves先發達了,開創起自己的品牌,而Karl還是身兼數職,依舊是打工皇帝。事業上的競爭和嫉妒多少是有一點的。
一次,Karl在晚餐時經朋友認識了法國貴族Jacques De Bascher,他住在左岸的龍街,一個面積不大的雙向公寓,面朝馬路。Jacques迷人極了,這個不懂設計的美男子從此頻頻走進Karl的鏡頭前,花著Karl的錢,穿著他設計的衣服,擺著他喜歡的pose,他是Dandy風格的不二代表,他們戀愛了嗎?答案卻是否定的,可以肯定的是,Karl被Jacques迷住了。
1973年,Karl在生日晚餐上邀請了Yves和他的投資商和戀人Pierre Bergé,而Jacques穿著Yves穿過的衣服前來赴宴,從此,23歲的Jacques和37歲的Yves瘋狂地墜入了愛河!當時最苦惱的人莫過于Pierre Bergé和Karl Lagerfeld了吧。
也是從那時起,Yves和Karl持續了的三十多年的恩怨開始了,媒體前互相挖譏嘲諷,事業上更是到了“有你沒我,有我沒你”的程度,在YSL工作過的人,休想在Fendi、Chanel、Karl Lagerfeld三家品牌找到工作,連朋友都得靠邊站。
Yves Saint Laurent欽點Hedi Slimane接班,他置之不理地跑去Dior Homme。Karl Lagerfeld卻暴減80磅,公開表示“就是為了穿上Slimane設計的瘦骨嶙峋西服”。你不能說沒有“激”Yves Saint Laurent的成分。
2002年,Yves退休,名模傾城而出,Karl刻薄地說,“退休展搞得像喪禮。”直到Yves的喪禮,Karl以公干不在為由,不見蹤影。
在四五十年代那個時候,時尚圈更多的是被動的接受同志,所以Christian Dior 和Serge Heftler Louiche表面上只能以童年好友或者合作伙伴的身份出現,公開場合兩人也經常彬彬有禮的保持一定距離。Dior先生在1957年10月去世了,他去的很安詳,唯一割舍不掉的就是陪伴他一生的Serge。或許因為他知道,只要有Serge Heftler Louiche在,他的王國就永遠不會傾覆。
有一個美麗的典故是這樣的,Serge曾在某個晚上的睡前對Christian 說,“不是所有女人都穿得起你的衣服,那么我就讓她們至少用得起你的香水吧!”于是Christian和本身就是香水制造專家的Serge 共同努力,創立了Christian Dior(克麗絲汀•迪奧)香水化妝品公司。首款香水“Miss Dior”在當時引起世界轟動,而且至今仍是熱賣的時尚入門經典款。
Jean Paul Gautier有一只泰迪熊,每晚陪伴每次都在Jean需要幫助的時候跳出來,那只熊就是Jean這生的最愛Francis Menuge。沒有Francis的資助,就沒有Jean Paul Gautier品牌, 甚至往后麥當娜身上震撼的錐形胸罩和《第五元素》里雷人的戲服也都像是Gautier向早逝的Francis的致敬。
Gianni Versache也許給人的印象就是典型意大利人,豪放不羈,野性十足,可以說他玩轉了時尚最后也玩死了自己。1997年,他在自己的邁阿密豪宅中被射殺,當時的確是個震驚世界的消息,據說殺死Versache的是他曾經玩過的一個男妓Andrew Cunanan,他聲稱自己感染了HIV所以就來報復Versache,可八年后他自殺了,驗尸時卻發現他并沒有感染HIV。
也許世人都把目光放到了Versache被刺殺的事件上,而忽略了他背后其實還有一個相守11年的戀人D'Amico。也許是早料到自己有這么一天,Versache早早就為D'Amico想好一切,遺書上給他留下的是每年$312,000的生活開銷。Donatella Versache是Gianni Versache的妹妹,也只拿到了一筆$200,000,000的遺產。這樣的愛情看似世俗了些,但可能這只是Gianni Versache表達愛的一種方式,而且以現在的價值觀看來,這種愛情更靠譜一些。
都說成功的男人背后都有一個默默奉獻的女人,其實也可以是一個男人。
Christian Dior有Serge Heftler Louiche,Yves Saint Laurent有Pierre Bergé,Giorgio Armani 有Sergio Galeotti,但是我想最幸福的一對還是要數Valentino和Giancarlo Giammetti。
看著他們從年輕青澀時在一起奮斗的照片到現在兩人的滿頭白發,意氣風發。不得不感慨時光荏苒,同時心中由衷羨慕兩人這種白頭到老的幸福。
學習建筑的Giammetti在20歲就輟學進入時尚圈,從一竅不通到面面俱到管理集團所有瑣事。正是靠他多年來的輔佐,生性浪漫的Valentino才能專心做他的設計,曬他的太陽,聽他的歌劇,安心無憂地編織近50載的時裝夢。
當同時代的大師們紛紛隕落的時候,Valentino的事業王國依舊鼎盛。他們共同快樂地分享著共同奮斗幾十年終于獲得的豐盛果實,這對很多人來說都是畢生追求的夢想,他們實現了,是我們的榜樣。
現在Valentino和他的生意伙伴和生活伴侶Giancarlo Giammetti一起隱退時尚界,洋洋灑灑地去享受兩人的天倫之樂。所以相比之下,Valentino比Armani,YSL等等都要幸福得多。
在1966年夏天,Giorgio Armani 和Sergio Galeotti兩人相遇了,一個32歲的時裝設計師,和一個年輕的建筑設計師,兩人年齡相差11歲之大,但這完全沒有放慢他們相愛的速度。很快Sergio 便離開家人,放棄自己的建筑師本行和Giorgio 住到了一起,Sergio Galeotti對Giorgio Armani的設計才華非常有信心并且一直鼓勵著他盡快開創自己的品牌。Sergio在1972年的夏天賣掉他的汽車,微笑著說:“用這些錢租兩間房子,創立屬于你的牌子吧。”于是兩人奮斗的小日子開始了,雖然起步很艱辛,但是他們樂得其所,痛苦并甜蜜著,Sergio在Giorgio潛心設計權力套裝的歲月里,為他拉攏經銷商,引薦大明星。
十年后他們奮斗的目標終于實現了,Giorgio Armani不僅成為了世界一線的品牌而且是一個帝國式的奢侈品王國。然而,美麗的愛情故事并沒有完美的結局,1984年,Sergio被診斷出HIV陽性,并且不到一年就去世了,僅僅40歲。人們都猜測Giorgio Armani會不會就此隱退安享晚年,因為他的事業已經進入正軌無需他太多操心。但是他沒有,[離岸公司注冊]他選擇繼續支撐下去,因為他知道這個事業不是他一個人的,當初是Sergio讓他有動力為理想奮斗,現在還是因為Sergio,讓他有了堅持下去的動力。
從1999年,LVMH集團和Gucci就一直邀約提出收購Giorgio Armani的股份,并且只接手集團的商業運作管理而不干涉Giorgio Armani的設計,但都被拒絕了。他們哪里知道,對Giorgio 來說這不僅僅只是買賣而已,因為這份買賣是他的摯愛用了一生為他打拼下來的,沒有他的摯愛為他打點生意,他沒有今天的成就,所以別人經營的再好也不能轉給別人,否則這奮斗的一切就都變得沒有意義了。
現在Armani還被貼上了另一個標簽——時尚界最忙碌最勤奮的設計師。他每天馬不停蹄的輾轉于時尚界和商界,因為現在只剩下他一個人來執掌這個龐大的時裝帝國了。也許,他也只有這樣不停的忙碌才能逃避閑暇帶來的思念之苦吧。
終于可以開始聊我最愛的Tom Ford了,一開始喜歡他,就是喜歡他的狂放,他的不羈,他的王者般的驕傲。他的每一季Campaign都那么性感過火,性和裸體,對他而言等同于吃飯睡覺,“羞恥”二字從未被收編進他的字典。而后他在Gucci和Yves Saint Laurent任職期間,所創造的廣告形象,也無性不成章:把女性恥毛修建成G字樣是他的發明,剝光了體毛像莊稼一樣茂盛的拳擊運動員也是他的杰作,即便是功成名就,全裸出鏡對他而言也不新鮮。我一直以為他和他的作品一樣就是這樣一個無所畏懼的好色浪子。然而,誰又能料到Tom竟然守在男友Richard Buckley身邊,已足足24年了。
那年年方25歲的Tom還是個毛頭小子,害羞卻又野心勃勃。而身為《WWD》時裝編輯的Richard卻已是38歲的熟男,沉穩而又魅力十足。他們相會在紐約的一場時裝秀上,百來號人里,Richard獨獨被這個楞頭小子吸引了,向他投去熾烈的目光。Tom亦被這近乎銀色的獨特瞳仁所灼傷,秀剛一結束,便匆匆離席,迫不及待地想要躲開這容易讓人沉淪的目光。僅僅幾天后,作為設計師Cathy Hardwick助手的Tom便被指派去要回借給《WWD》拍片的衣物,Richard又與Tom近距離撞上了。兩人同在一部電梯里往樓下去,時間凝固了,Tom再也把持不住自己,心里默念“如果我要結婚的話,就一定要嫁給他”,卻仍舊保持著少年的矜持……
很快,兩人在Cathy Hardwick的撮合下開始約會了。Richard默默地聽著Tom大放厥詞地說,10年內要到巴黎去作秀,成為一個百萬富翁,之類的豪言壯語,心想,真是個天真的小伙子。認識Richard之前,Tom可謂是十足的浪子,混跡在紐約著名的Studio 54里,見慣了“鬼打架”的場景,自己也沒少玩。過往的Tom全然不知什么是責任,十幾歲時和女友行周公之禮,也不顧安全措施,導致女友懷孕兩次。墮胎在上世紀70年代,僅僅被視作控制生育的方法之一,一時蔚為流行。他也從未站在對方的角度上考慮。而真正讓浪子回頭的是艾滋病,Tom和Richard初識時,各自都有朋友飽受艾滋病魔的困擾,兩人約會完畢就各自去醫院看望朋友。因此,在血氣方剛的年紀,Tom竟也和Richard談起了清純小戀愛,竟不沾對方酮體分毫。但兩人正式約會才1個月,Richard就把自己公寓的鑰匙拿給了Tom,兩人同居了,從此如膠似漆。
兩人曖昧的時候,從未輕易說過“我愛你”,也并未匆匆行性事,只把最重要的東西留給未來漫長的歲月。Tom在談及自己維護感情之道時說:“現在我們每天睡覺前都要說‘我愛你’,每通電話的最后都要說‘我愛你’,每封email的結尾都要寫‘我愛你’。只要你愛對方,那就要說出來,只要你想牽對方的手,或吻對方,那就要行動。我一直都是這么做的。”
兩人共處一室,僅僅3年的時間,Richard便被查出罹患喉癌。彼時艾滋病在同志圈內肆虐,周圍的朋友紛紛構陷Richard喉癌是假,艾滋病是真。往日的座上賓紛紛失去了蹤影,Tom和Richard的門前已可羅雀,更有甚者勸說Tom趕緊抽刀斷水,趁著自己還年輕,趁著自己還有遠大的前程。Richard回憶道:“Tom切斷了和他們的聯系,即便在路上遇著,連話也不愿意和他們說。”在最危機的時刻,Tom捍衛著Richard的尊嚴,捍衛著他們倆之間的感情。Richard至今感激。Tom說:“我們彼此的家庭都曾發生過悲劇。發生這樣的事,只能讓彼此走得更近。因為,共同經歷過這些事,會讓你的歷史更豐厚。”
于是,在兩人互相扶持的20多年里,漸漸昔日害羞的小伙子長成了毫無畏懼公開場合,在社交圈中游刃有余的熱門家伙;而昔日風風火火的時尚名編也漸漸收斂起鋒芒,在面對熟人的時候,都只是安靜地傾聽。兩人的公眾形象掉了個個,內心底那個單純的Tom卻從未離開過。
別人一輩子都未必經歷的事情Galliano已然嘗遍.在人生的低谷期,如果沒有愛人Alexis Roche默默的支持和陪伴相信也不會有現在的John Galliano。
Galliano私藏的帥氣的小男友Alexis Roche是一位造型師,他們的感情也堅持了很多年,在人們漸漸對同志的態度開放后,他們開始出現在媒體鏡頭中,最讓人羨煞的就是兩人時常牽手穿梭于巴黎各大高端精品店,一陣大肆掃蕩后幸福地滿載而歸。